我是一位来自怒江大峡谷的少数民族歌手,我的名字叫阿普萨萨,阿普是傈僳语老大之意,萨萨是独龙语最棒之意。名字的由来只因为我是傈僳族和独龙族的结合,爸爸是傈僳族妈妈是独龙族,血液里流淌的这2条生命之河给了我太多太多的财富,傈僳族的热情奔放,独龙族的淳朴含蓄总让我的世界与众不同,让我的生活更精彩。今天我把我其中的傈僳情缘分享给每个同胞以及所有热爱傈僳族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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傈僳族(LiSu),是青藏高原南下古羌人、古氐人与云南高原部分土著融合形成的民族,是中国少数民族之一。
傈僳族在国内主要分布怒江流域和地区,也就是中国云南与缅甸克钦交界附近,其余散居在云南昆明、丽江、保山、迪庆、德宏、大理、楚雄等州、县和四川的西昌、盐源、木里、德昌、攀枝花等县、中国有人口66.8万(年数据)。国外主要分布在缅甸、泰国印度东北等地区,全球有傈僳族人口约万左右。傈僳族节日有新年阔时节、刀杆节。傈僳族有自己的语言,语言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原有文字是维西县旺忍波创造的音节文字,但不太完善,年创制了以拉丁字母为基础的新文字。
学者笔下的概述:
论文《中国傈僳族历史与文化述略》之傈僳族基本情况和历史过程的概述
----高志英李丽平
(一)基本情况
傈僳族是云南世居民族,也是中国与东南亚跨境民族。年云南省共有傈僳族66.8万人,主要分布于金沙江、澜沧江与怒江三江并流地带。傈僳族源于古代氐羌系统民族,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傈僳族因分布广泛,所处自然环境与社会环境差异大,因而其民族文化多样性明显。
1.族称在民族共同体形成的历史过程中,傈僳族曾经有过不同的称谓。唐代称“施蛮”、“顺蛮”与“栗粟蛮”,元代称“卢蛮”,明代至民国称“栗粟”,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称“傈僳族”。傈僳族称的自称与他称相同。
傈僳族自称,可分为对内自称与对外自称。其对外自称是“傈僳”(Lisu)或“傈僳扒”(Lisupat)。各地自称发音稍有区别,但差别不大。不同的傈僳支系,有着不同的自称。“黑傈僳自称为栗庶能,查本族语,‘栗庶’等于傈僳,‘能’等于黑也。‘栗庶能’直译为‘傈僳黑’,……意即为黑傈僳也。于后又自称为‘尼那扒’,傈僳语中尼那为维西,‘扒’为人,盖指住维西之傈僳也,并表明维西傈僳族系分派之族类矣。白傈僳自称为栗庶铺。查傈僳语,‘铺’等于白,‘栗庶铺’等于傈僳白,即白傈僳之义也。于后又自称为‘勇伯扒’,查傈僳族语,永胜为[iy-lpy],也即指明永胜傈僳族系中分派之支也。花傈僳自称为栗庶迦能。傈僳语谓黑白相间者为‘迦能’,花之意也。‘栗粟迦能’谓花傈僳也。于后又自称为楞梅扒,查傈僳语,称恩梅开江为‘楞梅’。所谓楞梅扒者,盖指为住恩梅开江之傈僳族也。[1]可见,傈僳各支系的自称,有着各自不同的区域特点与文化含义。
傈僳族他称,与自称发音相近。“傈僳又自称‘鲁庶扒’,所谓‘鲁’者,傈僳语‘石’也;所谓‘庶’者,傈僳语‘生’也;所谓‘扒’者,傈僳语‘人’也。‘鲁庶扒’三字,直译则为‘石生人’。”[2]“鲁庶扒”是“傈僳扒”的同音异写,直译为“傈僳人”,来自纳西族对其的称呼。“么些(纳西族)呼其为‘鲁苏’,其意尽为‘石生’。查么些语‘鲁’为石;‘苏’为生。意译之,‘鲁苏’当为山头人。”[]可能是傈僳先民居住高山多石之地,历史上与纳西接触较多而得其名。“鲁庶”二字在纳西象形文字经典中为常见之字,意为傈僳打竹签卦。这或许是因傈僳擅长打卦占卜。汉文史志对傈僳族称的记载有:栗粟、卢蛮、力苏、力些、傈僳、傈樕、力梭、黎苏、狸苏等字,皆是不同时期不同作者对“傈僳”的同音异写,并与纳西对傈僳的他称有关。
2.人口与分布傈僳族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聚居区和分布地带。20世纪40年代,“傈僳民族之中心分布地带,多在云南西北部横断山脉中之高原及澜沧江、恩梅开江之峡谷地带中。在东经98度到99度0分,北纬25度到27度0分之间。住于云岭山、碧罗山、高黎贡山岩谷里,分属于维西、贡山、福贡、碧江、泸水、兰坪等县局。人口约10万余,自耕而食,自织而衣,竞不履城市,可谓为独居之中心地带。其他散布于雅砻江、金沙江、恩梅开江、曲江(独龙江)、沧江(澜沧江)下游之峡谷之村落,亦复不少。”[4]即从四川雅砻江经金沙江、澜沧江、独龙江直至恩梅开江(伊洛瓦底江上游支流)广大区域之内皆有分布。
20世纪末,傈僳族在中国的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中均有分布,主要聚居于云南省。年云南省共有傈僳族66.8万人,占中国傈僳族总人口70.28万人的95.05%。另外,傈僳族人口在0人以上的地区有四川与河北、山东。四川傈僳族主要居住在盐源、盐边、木里、西昌等地,在历史上就分布于此;而河北、山东傈僳族多是改革开放后婚嫁至此的傈僳女子及其子女。怒江州是中国唯一的傈僳族自治州,年有2.59万人,占全州总人口的50.9%;维西县是中国唯一的傈僳族自治县,年有傈僳族人口傈僳族人口为8.70万人,占全县总人口的56.56%;傈僳族在云南丽江、迪庆、保山、德宏、楚雄、大理、临沧、昆明等地区的25个民族乡广有分布,呈“大分散、小聚居”的分布格局。
.语言文字傈僳语属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与同语支的彝语、哈尼语、拉祜语、纳西语有许多同源词,而与彝语、哈尼语比较接近。
傈僳族有两个方言区:一个是怒江方言区;另一个是禄劝方言区。怒江方言分布地区广,其使用范围包括怒江、迪庆、大理、德宏、保山、丽江等傈僳族聚居地。禄劝方言主要在禄劝和元谋、武定、大姚、永仁等县的傈僳族聚居区。两种傈僳语的差别是:(1)禄劝方言的卷舌音,怒江方言读为平舌音;(2)怒江方言有唇化舌根声母,禄劝方言中则无;()怒江方言一般有6个声调,而禄劝方言只有个声调。(4)两者在词汇方面,有词义的引申分化,构词材料、借词来源的不同。(5)在语法方面,两种方言语法结构基本一致,但在表示疑问时,怒江方言用肯定加否定的形式构成,禄劝方言则用重复动词或助动词的形式表示;怒江方言的名词状语后都加助词,禄劝方言则不加。
傈僳族创制文字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有多种文字。
老傈僳文是拉丁字母大写和正反、颠倒形式组合而成的拼音文字。共有40个字母,其中0个辅音是用22个拉丁字母正反、颠倒形式表示;10个元音用6个字母的正反形式表示;6个声调分别用圆点和逗号及其结合形式表示;标点符号是单横杆加点、双横杆表示。是在-年间,由缅甸克伦族巴东和英国传教士傅能仁为传教方便而共同创制的,有英文《圣经知识读本》、《圣经》新旧约、《赞美诗》的傈僳文译稿。此傈僳文字结构简单,易学易记,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主要流行于滇西北傈僳聚居区,缅甸、泰国的傈僳族也使用该文字。
“格框式”拼音文字年英国传教士王慧江根据武定、禄劝傈僳族的语言,以武定县稻谷村傈僳语音为基础创制。有辅音0个,元音25个,单元音12个,复元音1个。声调共有个或4个,声调分别写在元音的上、下、右上、右下。“格框式”拼音文字,创制时主要用于基督教传播,到现在这种文字基本已不再沿用。
竹书(表音文字)由维西傈僳族旺忍波在年创造,由语言学家罗常培、傅懋勣命名。这种表音文字没有字母,相同的音用相同的字母表示,一个形体代表一个音节,而称为表音文字。因刻在竹片上,又被称为竹书。共有个字,由左往右直行书写,不用标点符号,不分段,读时则按义停顿。笔画规则一般是先上后下,从左到右,由里及外。基本笔画有点、横、竖、撇、捺、折、勾、曲线、弘线、圆圈等10种。这种文字少数字体带有象形、会意字的特点。
新傈僳文因与老傈僳文相区别而故名。年,国家确定了以怒江方言区为基础方言,以原碧江县东岸五区双美、夏姓基以上,紫冷阿达以下地区的语音为标准音,并拟定了与汉语拼音方案相一致的,采用拉丁字母的新文字。在26个拉丁字母的基础上,用双字母表示傈僳语中特有的浊音、浊塞音和浊塞擦音。声调用音节末尾加字母的方法表示,鼻化音在元音后加〔n〕表示。有个辅音,12个元音,6个声调分别用5个字母表示(其中一个不表调)。新傈僳文使用人口不及老傈僳文的多。
本文作者简介:高志英,女,中国少数民族史专业博士,人类学专业出站博士后,云南大学民社学院教授、边疆学研究所所长,复旦大学民族研究中心特聘教授,中国民族学人类学研究会边疆学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任、秘书长,文化部民间文艺发展中心云南大学研究基地副主任,云南省委统战部、云南省文化厅与教育厅等特聘专家,长期致力于中缅跨境民族尤其是跨境傈僳族、怒族、独龙族与茶山人、勒墨人等的历史与文化变迁研究。
李丽平,云南大学民社学院民族学专业硕士生,主要研习怒江与缅北各民族社会文化变迁。
(二)历史过程
1.起源傈僳族为古代氐羌系统后裔。秦汉以来,与同源于氐羌系统的叟蛮、昆明蛮广泛分布于川滇交界地带,长期处于与氐羌系统民族的分化与交融当中。
“唐朝前期,乌蛮的分布区域,与汉晋时期叟、昆明族的分布区域完全一致。……盖泸水、若水流域地带多为乌蛮所居的缘故。”[5]同属于乌蛮集团的傈僳先民,也分布于泸水(今金沙江)流域。《蛮书·名类》载:“粟栗两姓蛮、雷蛮、梦蛮,皆在茫部台登城。东西散居,皆乌蛮、白蛮之种族。”“茫部”为“邛部”之误,在今西昌地区。[6]《蛮书》称“栗粟两姓蛮”为“本乌蛮种”,说明仍包含在乌蛮之内,但有了自己区域性的族称:“栗粟两姓蛮”或“栗蛮”及“施蛮”、“顺蛮”,说明与乌蛮主体有了一定的分化。其内部则具有顺蛮“男女风俗,与施蛮略同”[7]的文化相似性。
元代傈僳先民居住于“东有丽水,西有兰沧,……南接大理,北距吐蕃”的丽江路范围内。[8]主要是延续唐南诏统一战争之后的“施蛮”、“顺蛮”、“栗粟两姓蛮”被迫迁居金沙江铁桥四境的分布格局。“北胜府,在丽江之东。唐南诏时,铁桥西北有施蛮者,贞元中为异牟寻所破,迁其种居之,号剑羌,名其地曰成偈赕,又改名善巨郡。……至元十五年,立为施州。”[9]北胜府因施蛮中的“剑羌”迁居,而“立施州”,说明施蛮人口已达一定规模。“顺州,在丽江之东,俗名牛赕。昔顺蛮种居剑、共川。唐贞元间,南诏异牟寻破之,徙居铁桥、大婆、小婆、三探览等川。其酋成斗族渐盛,自为一部,迁于牛赕。……至元十五年,改牛赕为顺州。”[10]牛赕也因顺蛮迁徙于此而改称顺州,可知顺蛮已成为主体民族。“兰州,在澜沧水之东。……唐为卢鹿蛮部。”“卢鹿蛮”也即“卢蛮”、“潞蛮”,元《混一方舆胜览·金齿诸路·潞江》曰:“俗名怒江,出潞蛮。”怒江“即自潞蛮地界流入,潞蛮即卢蛮同音异写,而卢蛮亦即栗粟也。”[11]说明在南诏兼并战争中,有傈僳先民西迁兰州地,因“本乌蛮种”而以“卢鹿蛮”称之。称其为“部”,应该人口不少,因而也有萌发其民族认同心理的传统文化基础。
《元一统志》曰:丽江路,“蛮有八种:……曰磨些、曰白、曰罗落、曰冬闷、曰峨昌、曰撬、曰吐蕃、曰卢,参错而居,故称一族。”丽江路范围之内,众多族群“参错而居”,相互间文化的接触与影响颇多,由此基于族群内部文化一致性而来的族群认同,以及与其他族群的文化差异性而来的“认不同”心理同时并存,为傈僳民族共同体的形成奠定了心理基础。再则,从已出现统一族称“卢蛮”来看,说明其文化特征的一致性比较明显,因而已发展成为拥有并分享共同文化的同一族群的雏形。
明代傈僳先民仍不断迁徙,主要迁徙路线是由东往西,即从金沙江流域到澜沧江、怒江流域,并成为怒江地区的主体民族,在与早就生息于此的“卢蛮”的接触中彰显出彼此间的文化差异性。在将“卢蛮”后裔—怒人及白族勒墨人成为被统治民族,并驱走白衣(摆夷、傣族)过程中,[12]不断加速与增强着内部文化一致性的趋势,同时也不断加速与增强着与其他民族文化差异性的趋势,从中进一步强化了其民族认同心理,终于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民族共同体。
2.迁徙傈僳族的历史,是一部民族迁徙的历史。因区域内族群关系紧张而导致的民族迁徙,大概分以下三个阶段。
最早有文献记载的傈僳大迁徙,在唐开元年间(公元71-年)。史载西洱河地区初有“乌蛮”七十部,后互相兼并,开元年间只剩下六至八个较大部落,称为“六诏”或“八诏”。其中,傈僳先民主要居处洱海以北地区。《蛮书·名类》曰:“施蛮,本乌蛮种族也。铁桥西北大施赕、小施赕、剑寻赕皆其所居之地。……部落主承上,皆吐蕃伪封为王。贞元十年(年)南诏攻城邑,虏其王寻罗并宗族置于蒙舍城(巍山),养给之。”大施赕、小施赕(施蛮)在“今塔城关西北其宗、普喇(今之喇普)等处较广阔之地,或即在此也。”[1]“顺蛮,本乌蛮种类,初与施蛮部落参居剑、共诸川(剑即剑川、鹤庆)。(邓赕诏诏主)哶罗皮、(浪穹诏诏主)铎罗望既失邓川、浪穹,退而逼夺剑、共,由是迁居铁桥以上,其地名剑羌。在剑寻赕西北四百里,男女风俗,与施蛮略同。其部落主吐蕃亦封为王。贞元十年,南诏异牟寻虏其王傍弥潜宗族,置于云南白岩(弥渡),养给之。其顺蛮部落百姓,则散隶东北诸川。”这是南诏对于战败部落的王族与部族分而治之政策。同书还有“剑寻城,皆施蛮、顺蛮部落今所居之地”的记载,剑寻城即今天剑川沙溪镇西北四百里广大区域。[14]又,宁北城“西北有罗眉川,又西至傍弥潜城,有盐井。盐井西有剑寻城。皆施蛮、顺蛮部落,今所居之地也。”[15]罗眉川即澜沧江流域兰坪一带。同时,还有一部分顺蛮、顺蛮部族“散隶东北诸川”的北胜府与顺州,与“栗粟两姓蛮”同处于一个区域之内。说明贞元之后,傈僳先民分布于以维西与丽江交界地塔城为核心,南达剑川沙溪,北及维西及更远地贡山,东至永胜,西达兰坪的广大区域内。
明代,麽些(纳西)木氏土司在开疆拓土过程中,将其境内的栗粟(傈僳)也拖进战争,其结果使栗粟聚居地发生大位移。维西是栗粟传统核心聚居地,其北部是游牧经济为主的吐蕃,其南部是已进入农业经济的麽些。尚处于狩猎与采集经济阶段的栗粟,其“登山捷若猿猱”与“利刀毒弩”生产能力,在战争中可转化为极强的山地作战能力,就被麽些木氏土司所利用,成为其“诚心报国”旗号下与吐蕃近年持续争战中的马前卒,[16]因伤亡极大而被迫迁徙以避战祸。“麽些兵攻之,吐蕃建碉数百座以御,而维西之六村、剌普、其宗皆要害,拒守尤固;木氏以巨木作碓,雕悉崩,遂取各要害地,屠其民而徙麽些戍焉。”[17]木氏土司的移民拓土政策,也使其区域内的栗粟受到影响而被迫向西远徙。今天怒江及其以西、以南的傈僳族关于括木必(荞氏族)的口述历史也反映了明代栗粟与麽些、吐蕃之间的紧张关系中被迫西迁的历史事实。[18]
明清时期汉族人口大量移移居维西。[19]汉族人口的增加及中央王朝势力的深入,导致栗粟与统治者之间的矛盾和冲突。《滇系》:“力些(傈僳)藤鲊蜯(恒乍绷),知医药,所治病即愈,只博取酒食,却钱币,诸夷咸相亲爱。驻防某千总赫……诱而系之空室。于是夷众愤怒,持械劫之去。”云贵总督觉罗琅玕《平夷碑》曰:“嘉庆七年(年)正月,维西傈匪恒乍绷勾结滋事,蔓延千余里。余奉命督兵剿办,派拨将弁,分路搜捕。自七年二月至八年九月,始将逆首恒乍绷及其家属一并生擒,凌迟斩首,明正典刑。而各路领兵文武,于临阵击杀之外,斩获首级并将著名贼目及助逆颗党擒拿尽净。先后押解来营,于各处斩枭示众者,不下两千余人。”在残酷镇压下,栗粟被迫大规模迁徙。“这次事件后,大批傈僳族被迫渡过澜沧江、越过怒山(碧罗雪山)山脉,迁居到怒江两岸居住,一部分继续往西迁徙到中缅未定界。20世纪初期,部分傈僳族又逐渐向西迁至密支那一带。另一部分傈僳族往南沿高黎贡山山脉迁至腾冲、保山及德宏地区,并继续往南发展,达于耿马、镇康及阿瓦山区。”[20]
19世纪,在栗粟另一聚居地永北(永胜),栗粟因不堪忍受清政府的统治和纳西土司的兵丁劳役之苦,先后掀起道光元年(年)的唐贵起义与光绪二十年(年)的丁洪贵、谷老四起义。每次起义失败后皆沿着先民的足迹,“顺着太阳落的地方迁移”。其后逐世累代繁衍,逐渐成为怒江地区的主体民族,形成了以怒江为主要聚居地,散居丽江、迪庆、大理、楚雄、保山、德宏、临沧等地的分布格局。
游猎经济也是导致傈僳族长期迁徙的原因之一。明《景泰云南图经志书》卷四曰:“有名栗粟者,亦罗罗之别种也,居山林,无室屋,不事产业,常带药箭弓弩,猎取禽兽。其妇人则掘草木以给日食”。《维西见闻纪》也载:(傈僳)“喜居悬岩绝顶,恳山而种,地脊则去之,迁徙不常,刈获则多酿为酒,昼夜沉酣,数日尽之,粒食罄,遂执劲弩药矢,猎登危封石壁,疾走如狡兔,妇从之亦然”。如果说民族战争引起的是傈僳民族大迁徙,那么,狩猎、采集以及后来的刀耕火种农业引起的迁徙规模相对要小,但这种迁徙却如涓涓细流,不绝不断,使傈僳的居住地越来越分散。
如上所述,从唐代贞元以后,民族战争和经济生活所引起的迁徙在傈僳历史上相互交织,连续不断,迁徙的方向从唐代的四向迁徙,到元以后主要由东到西,由内地到边疆乃至境外,从金沙江到澜沧江、怒江、伊洛瓦底江流域。
.演变傈僳族在历史上的演变,都交织于同一区域内的民族(族群)关系中。
唐初,傈僳先民“施蛮”、“顺蛮”与“栗粟两姓蛮”从乌蛮系统中分化出来,繁衍生息于洱海以北地区。唐贞元年间的南诏兼并战争中,“施蛮”、“顺蛮”部族被分化,被迫迁徙四境。其中被迁往弥渡与巍山的王族其后不见史载;而其部族分布地相对集中,主要在金沙江塔城为核心辐射四境的广阔区域内。共同的族源,共同的历史命运,共同的分布区域,及共同的生计方式,使其逐渐形成一些文化共性。
元代,傈僳先民有了较为统一的族称“卢蛮”,与其他7种蛮共同分布于丽江路范围之内,并形成了塔城、永胜、兰州个分布核心区。这种与多种族群大杂居、小聚居的分布格局,便于卢蛮在与其他族群发生互动的同时,强化自己族群的文化共性,为民族共同体的形成奠定基础。
明清时期,金沙江区域内族群关系紧张导致傈僳先民多次大迁徙,进一步强化了作为迁徙民族的文化特征。而大规模西迁之后,与先期迁居于怒江地区的“卢蛮”也产生了分化与交融。先是自唐代以来分居金沙江环境,与怒江流域的自然环境与社会场景不同导致文化差异明显,而使“卢蛮”内部发生同源异流的分化,这是其后怒江地区形成傈僳与怒两个民族共同体的发展基础。与此同时,一方面是基于共同的族源,仍保留着共同的文化特征;加之栗粟在人口数量、生产与作战能力等方面的强势,使得一部分怒人融入栗粟当中。使栗粟人口越来越多。
至明清为止,傈僳族仍沿袭着游猎采集的生产方式,之后发展到游耕经济,直至半定居、定居的农业生产方式。这过程也是傈僳族从相对靠近内地的金沙江流域到怒江流域的迁徙过程,分布地越来越分散,导致其内部发生分化,文化多样性越来越明显。因此,按称呼与文化的差异性,而将其分为“白傈僳”、“黑傈僳”、“花傈僳”三个支系,史志也认为“本族向无部落,迁移无定,与各夷族杂居,每因环境而与他族发展关系,所以形成黑傈僳、白傈僳、花傈僳三支系。”另外,汉文献还将其分为“生傈僳”与“熟傈僳”两个部分。
萨萨心语:
一直以来,了解、学习与传承傈僳族的灿烂文化是我毕生要做的目标。这几年有幸得到云南省傈僳族学会,以及怒江州政府相关单位的邀请和组织的多次走访各地傈僳族同胞所在地的文化交流,境内盈江、腾冲、攀枝花、维西等地与境外泰国和缅甸傈僳同胞之间的交流互动都让我备受感动,备受鼓舞。参与其中我感受到了我们傈僳族的热情好客、和谐共处、能歌善舞、勤劳智慧……,也领略了傈僳族文化的博大精深。如果说饭菜没有盐巴不好吃的话,那傈僳族的文化就是我歌里的一道盐巴——盐巴不吃不得,歌不唱不得:为怒江文化讴歌!为傈僳文化高唱!
这是我镜头里的傈僳
怒江傈僳族
维西傈僳族
四川傈僳族
缅甸傈僳族
泰国傈僳族
盈江傈僳族
腾冲傈僳族
丽江傈僳族
以上是我所拍摄到的部分傈僳地区的服装,当然还有许多地方我目前没机会拍摄到,如楚雄、昆明、印度等地,以后有机会一定补上。以下是一些综合图,一起来欣赏!
在缅甸看望好心傈僳人收养的孤儿们.......他们当中有许多是音乐天才哦!
怒江州民族文化工作团的演员们给孩子们表演傈僳舞蹈: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阿普萨萨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紧握双手时让我看到了港湾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酒杯碰撞时让我看到了真诚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歌舞狂欢时让我看到了快乐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共同赞叹时让我看到了自豪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共谋发展时让我看到了希望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我离别挥手时让我看到了不舍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看到了祖辈的脚印
我看到了和谐的家园
我看见了傈僳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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