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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得以戏出来,非常感谢陪戏的小伙伴们。小伙伴都是天涯知乎党,不知道他们id,我记得左相好像是
酹江风不知道对不对就是了。其实是四个人披七个皮,皇帝和右相都是我。哈哈,请萌昏君的都来找我!文臣误我是用崇祯皇帝的一句话。想了想简述一下背景,其实在戏文里全部都有提到。时北狄和南边的所为“祭天教”夹攻,北狄已经围困都城五天,而派去打祭天贼的又大败,镇守陈陶关的一个大将希望回都城救援,对皇帝犹如一个稻草,就让尚书台写诏书,尚书台不想写。要不怎么说是昏君人设,设定的这个皇帝脑子一热就让别人做事,事情坏了还让别人担责任,所以尚书台的人觉得,如果召了陈陶关镇守回来,陈陶关出事了,或者镇守不老实,最后还是尚书台背锅,不写,怎么都不能写。这时候昏君就想到南边避难,别人给他出主意去南边进香吧,昏君觉得好,但是不想花自己小金库,要走财务部的帐,于是上朝商议。朝堂上每个人都有想法,左相是个能人,希望的是自己名垂千古,所以看似理智而有气节,实则未尽人臣之事。尚书台的极力推诿责任,昏君近臣光禄卿给昏君搭台,长史恭肃正直又薄淡无情,右相不动声色的放弃皇帝要求太子南下,宗正又用礼法的不忠不孝来阻挠……百人百态。”——齐璋选送群:王享
皇帝·齐璋北狄困京五日,以病体缠绵,沉疴于塌,始作不视。又三日,镇南军急奏祭天贼北上攻棠县,即日克捷。主将昭文被擒,偏将吉玢战死,全军退守三百里,求援京师。会陈陶关镇守、铁骑吕享上表,班师回护之意既陈,乃命尚书台拟诏制命,拒不为,恚责再四无果。夜诏光禄勋,始闻南烟纾祸,以伺后计之说。深以为意,然内堂空匮,欲借大司农举事。第二日,勉自起身,五鼓奏鸣,临朝议案。颓疲不能禁,时或咳喘不止,及人三呼,忾然:“自朕正神器,二十又八年矣,不迩奸邪,想望四野治平。而今……”长顿,张目南向,喟道:“诸卿且议。”左相·宋斋芳暗察众人神色,见左右皆缄默不言,上前一步,敛眉肃声:“陛下承先帝之望,慨然有为,振肃乾纲,一改朝野颓顽,是我大姚中兴之征,国祚不衰。今兵荒四告,流寇蔓延,不过蟊贼趁势作危。凡有迭我棠城,寡我公室,离散我兄弟,倾覆我国家者,须当镇之,以正皇威。”皇帝·齐璋压了眉头下视阶前,神色冥晦。兀地一声冷哼:“封州一战,血流漂杵,镇南三十万大军几无所剩,于今堪借封池二州堂陵关勉抗。你说……以何为战啊?”左相·宋斋芳一派正色:“请诏越西伯回朝。”中书谒者·霍宝堂贼连众百万,当以吕将军之师,犹小雪之投沸汤,虽欲戮力,其势不全,更恐晦及几身。更有西戎虎视边关,吕将军洽会此时上书欲归,其中,这个……此举尤不妥、不妥……陛下,啊,三思啊!光禄卿·李嘉信陛下,臣有言——[一步跨出,仆袖拱手,好声道]宋大人,霍大人,不若听某一句?[呵呵笑着,引指南向]祭天贼军出身草莽,虽势有一时之破竹,不过凭天发力。北郡连年大灾,归州地屡震,时有水患,品州饥馑,狄人挥兵。然今冬稍稔,流亡者渐归故里,略能自给,料不久堪相济也。且狄人虽围困京地,我军亦有克获之功,胜负之数,岂独五五?召回与否,非事所急,臣以为,再论不妨。[顿了一顿,觑一眼皇帝神色,方才叩首续道]臣闻,礼运之能事,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齐上下,夫妇有所。是谓承天之祜。恭请圣驾南下还旧都,祈敬先祖,绵长运祚,佑我大姚百代山河!长史·平昌李大人——君死社稷,大人此举将陛下陷于何等不义?即不论你居心所向,此行此举,让三军将士怎么想,让天下黎庶怎么想?陛下明鉴。皇帝·齐璋强抑了怒火,铁青着面坐在殿上,神色阴沉地要滴出水来,双拳攥了压在膝上。目光晦暗,在诸人面上一一眈视,一言不发。光禄卿·李嘉信[一眼扫着陛下神色,骇地浑身一抖,忙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况陛下万载之躯——平大人此话着实意气。[以袖揩汗,续道]祭天贼军草莽出身,粗蠢无度,必无治平之能,果有一日……北方尤有狄人虎视眈眈,两败俱伤,或可期之。到时,一举反攻……即便不成,我大姚煌煌正统,传世四百余载,划线而治,是为正统,堪为天下计命!长史·平昌李大人,莫不是你怕了?北狄南围京畿,所图不过温饱,不伐一城一池。二十八年间,已有四次,并非罕事。发肤之痛,痛不能忍,况一国之山河版图?划线而治?哼!我倒真愿意匀些意气给李大人!皇帝·齐璋忽然迸出一声冷笑,张口讲一句:“贼人无能治国,左相是很有的!”左相·宋斋芳垂首长身而立,恭敬一句:“陛下谬赞。”皇帝·齐璋怒一拍案:“宋斋芳!你!”一脚踹翻了桌案,指了人恨声:“好!好!咳咳……”一阵猛咳,抚胸平复半晌,气息难匀。右相·刘延之面不做色,朗声一句:“臣请太子殿下南下祈福。”宗正·徐及良[方才做声]不妥,我朝孝治天下,此举岂非是太子空负不孝之名?有违宗制,万万不可!皇帝·齐璋被袁叙扶了坐下,面色几番变换。旧都臣设具备,太子南下即可执政,救亡有日可待,但一国岂能有二主……呜呼,困城之中,增无一路!念此,不由悲从中来,掩面太息,涕泪加面:“嗟尔天下之道也亡矣!破城日,身殉奉先殿,诸卿以为何如,啊……”左相·宋斋芳噤声中书谒者·霍宝堂光禄卿·李嘉信[噤声]长史·平昌右相·刘延之噤声宗正·徐及良陛下不必如此,天无绝人,越西伯尤在,众军将士尤在,我大姚雄威尤在……皇帝·齐璋“好好好!”连说了三声好,摔袖而去,长叹:“文臣误我,一至失天下,无不可杀!”
结。
阿彩戏评:
群戏难,因为人数多而不便控制节奏,常常会使得群戏乱糟糟不知所云;人员水平参差不齐也是问题,功底稍弱的人很容易别人带着跑。但这篇群戏的整体感却不要太好。所有人的价值观被拉开,各自索取利益交锋激烈。文言水准也高,用古词古义精准,甩普通文言戏一大截。一场亡国戏能在寥寥几句争辩之间,破开每个人的性格、手腕、利益诉求,不是老辣的写作者根本做不来。唯一略有遗憾的是,戏的收尾力度略小,如果动静再大些,情感层次再推高一等,戏会更好看。
阿彩的演绎万事屋?